我想,一个人的倒霉是有个限度的,但我却显然低估了霉运的上限能力。最近屋子里的各种器材都在不断的发生着接触碰撞,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形变,造成了物质和我精神上的损伤。投出的几个resume也都连个问津的人都没有。新学期的课也学的不好。
我又想,倒霉就倒霉吧,我好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命运。记得以前初中时,就已经倒霉的出了名了,经常做客办公室贵宾室,也没少因纪律问题被请家长,要命的是,一直都有个特点,大错不犯,小错不断,人生啊。
我再想,是不是来到阿德也是个倒霉的事,好像记忆中到这后的压力一直都很大,也没有所谓的出国后就少了大人管的约束,当然,说到底,我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孩子。
我继续想,为什么很多电影啊电视剧什么的都选在了拥挤的墨尔本和悉尼,放着阿德这么空旷的地方不用,连个胶片渣子都没看到过,归结于2字-----我操。 |